if线:梦里不知身是客③ 捧乳夹棒,脐橙,暴雨下洞穴内欢爱
杨施琅竭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摆腰的冲动,却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现下身上最脆弱的部位,就被这只为第二面之缘的女子拎在手中,连马眼都被她用指腹堵住,令他法挣脱。
一时之间,洞穴内静得仅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。
“姑娘,”杨施琅只好先挪开视线,干涩地开口,偏头不去望黎平霜半裸的胴体。
“嗯?”
黎平霜心情愉悦地应着,依旧用视线,描摹过他的眼尾与耳尖。它们的色泽红艳得将近滴血,又好似火烧云般夺目。
“初冬寒凉……”却只听见眼前的人声叹息,随即眼前一花,他褪下自己的外袍,笼罩到黎平霜的肩上。
因为自己的阳根正被她握在手中,杨施琅弯腰不便,加上视线也在看向别处,也就导致他的衣服未能完全地贴紧黎平霜的肩线,反倒滑落下来,变作一种暧昧又亲昵的方式,只能半遮掩住那对柔嫩白腻的奶球。
黎平霜握着他阳根的手忽而加紧几分力度,令杨施琅不禁额角微动,小腹紧绷。
疼痛间夹杂着一股酥麻,电流似的流窜过他的脊背。
杨施琅依旧不愿转头,只继续说着:“情藤威力虽不小,但有另一种草药可解其毒。在下略懂医术,不若姑娘现行在此等候片刻,在下……”
“我不。”黎平霜却是先一步开口,打断他的话,目光灼灼:“要是你先走了呢?我在这儿怎么纾解,莫非要用这些藤蔓来行事么?”
她的音色分明是偏向于冷冽,可是给人的感觉,竟与那论怎样都挥之不去的桂花香一般。甜腻,又招人。
杨施琅被她大胆的言语激得心口悸动,身体微颤。
以至于他被引导着,开启不受控制的、失控的想象,若是她当真要在这洞穴内,用那藤蔓来行事……
杨施琅忽然觉得,方才她涂抹到他脸上的淫水,不再是散发着幽香的情液,而是变作蛇牙里那能绞杀人的毒液。
不然,他为何如此心悸,被铺天盖地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?
不可再如此进行下去。失控,意味着危机。
杨施琅神色莫辨,褪去些许红晕,面上又浮现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。
“在下不会弃姑娘于不顾,若姑娘不放心,在下可将佩剑暂压在此。现在……还望姑娘自重。”他的声音冷淡,含着不容拒绝的凝重。
黎平霜从头到尾都在看着他,自然也能察觉到他情绪变化的整个过程。
好没意思。她想,但是又好有意思——男欢女爱难道不是人之常情?中了这情藤的毒,他竟还要顾忌什么礼法?
不过,这样倒也真的像是他的性子。
“啊……”黎平霜更近一步,直起腰来,将自己的乳尖挨上那滚烫的阳根,轻轻地摩挲起来。“可是小霜不想公子去找什么解药……”
她捧住那根沉甸甸的、胀红的孽物,一面抬起那双好似载满情意的眼睛,凝望着杨施琅的脸,一面又张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。
这次她含得更深,以至于杨施琅能感觉到自己正顶住她的上颚,令她的唾液分泌得愈发多,浸得他马眼舒爽,情不自禁地大开,吐出清液。
黎平霜放下他那已经硬得能自己翘起来的肉棒,双手改为捧住自己的双乳,从外向内地捧着,捧出一道乳沟。
“嗯,小霜这里刚好能吃进公子呢……”说着,黎平霜便将肉棒也捧入怀中,令它能够顺畅地在那道乳沟内。
她就这般在那拥有仙人之姿的男子面前,捧乳,夹棒,双手托着奶球地去上下摩挲、把玩那根不断吐着精水的巨棒。
怒红的根,雪白的乳,柔软的渠沟,女子细微而直接的喘息,接连不断的淫言秽语。
“公子的根好生威猛呀,”黎平霜将自己从话本里窥到的话语,统统使出来。她从未如此做过,却越说越顺。“小霜好喜欢……”
要将仙人拉下凡间,沾染红尘的情欲,自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
黎平霜深知,自己是个怎样的人。她若是喜欢什么,就定要得到什么。要是只是舔几下,夹片刻,便能让她得到这个处处都合她心意的人,把他带回宫中,夜夜缠绵……那么又有何不可。
“下雨了,公子。”黎平霜又是说道,“不过一夜而已……”她要精心地将这头猎物,捕进她的金笼之中。
她仰头看着杨施琅闭眼喘息的模样,心痒难耐——不会再有比这头还要好的猎物了。
“待到天明,走出这洞穴,公子又能恢复往日的生活,”黎平霜说着,慢慢地攀附向上,玉手摸过杨施琅紧绷的小腹,又拉开他凌乱的衣裳,探入其中,揉玩那颗小巧的粉色茱萸,掐捏他形状饱满的胸肌。
她像灵蛇一般,缠绕着他。散乱的头发落在他的身上,桂花的香味浓郁而扰人神志不清。
“公子便只当小霜是梦中的花妖……”
杨施琅的视线终于看向她,只是在这昏暗光的洞穴内,教人难以分辨得清他眼中究竟是何种情绪。
“梦醒过后,公子依旧是大名鼎鼎的游侠剑客呀。”
紫电情地劈斩而下,瞬间的光亮照得他们看清彼此的神色。
黎平霜的眼中满是笑意,她好像知晓自己有多好看,以至于面上的每一个细微处都把控得恰到好处,多一分太艳,少一分太假。
她就是这般笑着,漫不经心,又蛊惑人心。
以至于杨施琅可耻地发觉,自己当真被这番话引得心神更为不定。有那么几个瞬间,他当真觉得眼前的一切就是一场幻梦。
暴雨铺天盖地地降下,水汽漫入,沾湿他们的发尾。
“好吧。”杨施琅如此说道,“……仅此一次。”
“自然!”
黎平霜笑得更开怀,“仅此一次!”说罢,她便去啄吻杨施琅的唇角,拉着他的手,告诉他接下来该如何做。
“虽说是一场露水情缘,但是公子将来也会娶妻生子,有些事还是要早些知晓——”
杨施琅却好似被其中的某些字眼蛰了下,他眉心蹙起:“我不会娶妻生子。”
“嗯?”黎平霜顿住,“为何不会呢?你又为何如此笃定?”
这时,杨施琅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,顿时间有些懊恼,说道:“事。”
“莫非公子已心有所属?”
那她可不要了。黎平霜顿觉索然味,语气也沉下来。
哄人、骗人与她欢爱,那是情趣;可若是这人已经心有他人,那这场游戏可就变了味道。她可意于要去斩断他人的情缘。
毕竟……合欢国人的天赋,使得任何与她们交换后的人都念念难忘,魂不思蜀。这件事可惹出许多麻烦事来。所以黎平霜绝不沾手有妇之夫,或是心有旁人的男子。免得后续麻烦。
大概是察觉到黎平霜态度的骤转急下,杨施琅莫名地感到不安——如果不说些什么,眼前的人大概就会即刻就离开他。
这种不安驱使恐惧萌生,他急忙解释道:“并非你所想的那般!”
说完,他自己却陷入诧异。方才的情绪是怎么回事?
“哦?我所想的是哪样呢?”
“……我并非心有所属。”杨施琅觉得胸口处一疼,竟是黎平霜伸手掐拧了一下,他不由蹙眉,冷山似的脸染上春意,却没有阻拦,只是接着说下去。
黎平霜一面听着,一面令他躺下,自己骑到他的腰间,嗯嗯啊啊地点头应和,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听进耳。
“我只是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。”
雷雨进不来这处洞穴,天地之大,唯有他们在此缠绵、纠葛。
“什么感觉?”
黎平霜问道,随即更进一步地扒开杨施琅的衣服,令他近乎全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。而她则骑坐在他的腰间,令那根巨棒抵在自己的臀后。
说着,她又俯趴下来,去啃咬他的锁骨,一路亲吻下去,令男人本就冷白的肌肤上也变得覆满艳色。
杨施琅仰头,脖颈的青筋微显,他搂着黎平霜的腰,让她能够稳当地坐在他身上。
这里没有苍生,没有妖魔邪怪,没有需要他去救的人,没有需要他去平息的骚乱,没有师傅的叮嘱。甚至是陪伴他多年的治水剑,都被少女丢到了一旁。
可是不知道为何,自从应和下少女的要求,答应要与她共度今夜。
他的心却竟然像是漂泊多年,猛然寻求到一处落脚地,恍然地、不可思议地平静了下来。
——仿佛,这么多年来,他都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。
黎平霜的春液已经淋湿了杨施琅,一路地滑落下去,连带着那根抵在她臀后的肉棒根部,和那硕大的囊袋,都被她泡得发涨,变得更气势昂扬,怒气汹汹。煞是狰狞。
一时之间,它们与杨施琅的那张脸形成强烈的反差。
很难想象在这样的面庞下,竟窝藏着如此粗壮又凶恶的器物。简直是比他的剑,还要引人惊呼。
“嗯……接着说呀。”黎平霜撑起身,双手抵在他的胸上,抬臀,用自己那鼓囊囊的花瓣,去磋磨湿润润的、红油油的肉棒。
她不由地喘息,挺得身子更前一步,乳球摇晃。
“感觉……”杨施琅看着她,眼里慢慢多了自己都不知晓的情愫,“好像我一直以来,都是在……嗯!”他浑身僵住,没能再说下去。
因为黎平霜在他毫准备的这个瞬间,吞吃下他整根器物,快速地坐了下去!
她的臀肉甚至主动地撞上了他的两颗囊球,击鼓般的“啪”声响彻这小小的洞穴之内。
“啊!”黎平霜不禁大叫,“嗯……好粗。”她也低下头,红着眼尾地努力平息呼吸。“小霜也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大的东西,嗯啊——动一下,你动一下。”
她不由催促道,催得杨施琅埋在她体内的孽根,都疯狂地抽动起来,恨不能将这紧致、温热的甬道,捅捣开来,变作能恰好环套住它的形状。
“呜,真的好大……”
杨施琅握紧她的腰,将腿支起来,令她整个人向前倾倒,宛若只能依靠那根巨龙来维持平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