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：药水与信封

<i>童禹坤</i>你的多虑，不一定在骗你</p>

短暂的沉默后，两人同时屏住呼吸</p>

<i>童禹坤</i>嘘，有动静</p>

童禹坤低声道</p>

走廊另一端，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，像是有人在巡游</p>

他们立刻找了个角落藏起来，屏住呼吸。动静很快消失</p>

童禹坤压低声音</p>

<i>童禹坤</i>等一会，下楼看看情况</p>

穆祉丞点了点头</p>

于是，两人快步下到一楼</p>

经过一间偏僻的病房时，他们忽然听见了模糊的对话声</p>

穆祉丞示意童禹坤别出声，两人悄悄靠近</p>

病房内，昏黄的灯光下，邓佳鑫手里正拿着试管，神情迟疑</p>

<i>邓佳鑫</i>这个药水……真的有用吗？</p>

左航站在桌边，正熟练地调配液体，神色淡漠却笃定</p>

<span>左航</span>有用。我昨晚被打药后，凭借记忆，把成分和比例重新推出来的</p>

邓佳鑫轻轻笑了一下，带着无奈</p>

<i>邓佳鑫</i>那接下来呢？做完药水，你还打算做什么？</p>

左航走近，一把将他搂进怀里，声音低沉</p>

<span>左航</span>看戏</p>

<i>邓佳鑫</i>就看着他们残伤彼此？</p>

邓佳鑫皱眉</p>

左航摇头，唇边浮起病态的笑意</p>

<span>左航</span>不。你还记得我们发现的那个信封吗？</p>

邓佳鑫一怔，旋即点头</p>

<span>左航</span>他们必须自己克服</p>

左航语气冷静，仿佛在谈论一件必然的事实</p>

邓佳鑫不解，眼底有几分怒意</p>

<i>邓佳鑫</i>为什么？我们明明可以提前告诉他们结果，为什么要让他们陷进痛苦里？</p>

左航低声笑了，带着几分不耐</p>

<span>左航</span>我和你虽然知道真相，但不能直接告诉他们。就算解药——也不能白白交给他们。他们必须亲自找到</p>

<i>邓佳鑫</i>你很混蛋</p>

邓佳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，心口却微微发颤</p>

左航却完全不在意，手掌轻抚过他的侧脸，低声道</p>

<span>左航</span>不能让他们徒劳而后。包括找到解药，也一样</p>

他的声音冷硬得像铁</p>

<span>左航</span>必须由他们亲手，制出来。并且注射给苏新皓他们四人</p>

邓佳鑫呼吸骤然一紧，指尖死死攥紧衣角</p>

灯光下，试剂瓶中液体闪烁着危险的光，仿佛在宣告，接下来的局面，会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血腥、更残酷</p>

而墙外，穆祉丞和童禹坤对视一眼，心头皆是一凉</p>

他们第一次意识到——</p>

邓佳鑫与左航，早就不在同一个阵营里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