橹穆（3）

（他想说“我喜欢你”，但话到嘴边，又咽了回去。他怕再次听到那句“对不起”。）</p>

<span>穆祉丞</span>（看着他纠结的样子，心里大概明白了。他叹了口气，语气变得格外温柔）师弟，看着我。</p>

（王橹杰慢慢地抬起头，眼睛红红的，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。）</p>

<span>穆祉丞</span>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）那些网上说你暗恋我的帖子，我看到了。我知道，那些都不是真的。你不用因为那些东西有压力，更不用因为那个跟我表白。我们是师兄弟，对吧？</p>

（听到“那些都不是真的”，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。他以为穆祉丞是在否定他的感情，而不是那些帖子。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。）</p>

<span>王橹杰</span>（哽咽着）不是的……那些帖子是假的，但是……但是我喜欢你是真的……</p>

<span>穆祉丞</span>（愣住了，他没想到王橹杰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。他看着王橹杰哭得伤心的样子，心里有些不忍，但还是坚定地说）对不起。我……我只把你当师兄弟。我们……还是像以前一样做师兄弟，不好吗？</p>

（王橹杰看着穆祉丞真诚又为难的脸，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。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用力地点了点头。）</p>

<span>王橹杰</span>（声音沙哑）好……好啊。是我……是我唐突了，给你添麻烦了。</p>

<span>穆祉丞</span>（松了口气，勉强笑了笑）没事，我们是师兄弟嘛，说什么添麻烦。那个……时间不早了，我先回宿舍了，你……你也早点回去吧。</p>

<span>王橹杰</span>（又点了点头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）嗯。</p>

（穆祉丞站起身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转身离开了。王橹杰一个人蹲在空荡荡的走廊里，晚风吹过，带来一丝凉意。他缓缓地蹲下身子，把脸埋进臂弯里，肩膀无声地剧烈颤抖起来。）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