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：破碎的界限

夜深了，疯人院的每一面墙都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，滴水声在天花板上回荡，像是心跳——又像某种命运的倒计时</p>

朱志鑫坐在角落，灯光昏黄地落在他脸上。他的脸色苍白，唇角却微微上扬，仿佛已经看透了什么</p>

门“咔哒”一声开了</p>

苏新皓站在门口，带着一如既往的那种“温柔”的笑，但他的眼神冰冷到不像人。他手里拎着什么，拖在地板上“嗒嗒”作响</p>

<span>苏新皓</span>你知道吗</p>

他走近朱志鑫，慢条斯理地坐下</p>

<span>苏新皓</span>其实我挺喜欢你这样挣扎又嘴硬的样子</p>

朱志鑫不看他，淡淡地说</p>

<i>朱志鑫</i>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吧</p>

<span>苏新皓</span>困住你的，不是锁链，是你自己的心</p>

苏新皓倾身靠近，轻轻碰触朱志鑫下巴的那一刻，朱志鑫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</p>

<i>朱志鑫</i>别碰我</p>

<span>苏新皓</span>怎么？</p>

苏新皓眉一挑，手却更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</p>

<span>苏新皓</span>刚才你不是挺能说的吗？</p>

朱志鑫紧咬下唇，却没吭声。他知道，一旦他开口，苏新皓会更兴奋</p>

苏新皓叹了口气，将那根“嗒嗒响”的东西举起来，是一根金属压条，上面还残留着红褐色的痕迹</p>

<span>苏新皓</span>你让我一次又一次破例，可你一次又一次反抗我</p>

朱志鑫猛然出手，一记肘击狠狠打在苏新皓肚子上。他趁机起身，冲向门口，却听到背后一声低笑</p>

<span>苏新皓</span>这才有意思</p>

下一秒，他的脚被拉住，整个人跌在地上，头撞上门框，眩晕一瞬间侵袭了意识</p>

苏新皓按住他，低声在他耳边说</p>

<span>苏新皓</span>好，那我们就来一场公平的较量，看看是你的意志硬，还是我的手段狠</p>

与此同时，张极房间内，张泽禹靠在墙边，脸上是未干的血迹。张极站在他面前，脸上已经没有笑意，只有一种接近病态的沉静</p>

<span>张极</span>你为什么总是挑战我？</p>

张泽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</p>

<i>张泽禹</i>因为你不是神，你是疯子</p>

张极不怒反笑</p>

<span>张极</span>疯子也有信仰</p>

<i>张泽禹</i>那信仰就是让人屈服？</p>

张极忽然伸手，一把将张泽禹摁在墙上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碾碎</p>

<span>张极</span>你总在挑衅我底线……你想试试，我的底线在哪儿？</p>

张泽禹喘着气，眼里燃着怒火和不屈。他抬起头，狠狠地啐了一口</p>